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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念舟把文件递过来让李晋成签字,他紧紧盯着她,沉默几秒说:你……这是下午要讨论的方案,汪经理还等着。他眉头皱了皱,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支外形简单的黑色钢笔,文件签完字却不给她。赵念舟面无表情地问:李总还有什么吩咐？李晋成掀眼皮子瞧她,低声道:今早怎么不声不响走了,你……哦,对了,孙经理说德国那边数据出了些问题,等不及您回去,他带着吴秘书先过去了。她再次打断他的话。李晋成脸色不悦,却是把文件递给她,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