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8.番外(2 / 2)

白杨组织了下语言,才说:“前不久村子里老是有人说看到个白影子在巷子里游荡,过了没几天村子里就死人了,死在露天的茅坑里,听人家说是被那个白影子推下去的,后来村里人找遍了整个村子都没发现任何可疑的人,但这些日总是会看到一个白影在巷子里游荡,我本来还不信,特么的谁知道昨晚去起夜刚出厕所就碰到了,就是从咱们家的后花园方向飘走的。”

白浩蹙着眉将信将疑地问:“咱们家后花园?你没看错吧。”

“我又没瞎。”白杨说:“不信你晚点去蹲点试试。”

“行啊,试就试。”白浩说:“我还没见过鬼是什么样的。”

当天夜里十二点。

白浩跟白以楼躲在三进院里的一间屋子里,这个院子常年没人住很是冷清,被拿来做了储物的地方,什么棺材啊,多余的桌椅啊全在这里,后花园也没有人去玩,只是定时每年秋天请人来修剪一番不至于杂乱招惹蛇虫。

夏夜十分凉爽,白浩被白以楼搂在怀里,两人静静的坐在一张老旧的凳子上,门开了一个缝供他们观察外面。

蟋蟀断断续续的叫着,白浩已然昏昏欲睡,白以楼释放出鬼力去感知,打算将白浩抱回房里去躺着。

他刚一起身,却瞧见屋外有一白影一闪而过。

白以楼蹙眉,他的鬼力并未察觉到有任何怪异之物,谁知这东西就在他眼前一闪而过,他轻轻叫醒白浩,隐匿了身形一同追了出去。

两人很快就追上了白影,那白影高高大大,宽袍大袖却,身形模糊,它漫无目的的在巷子里游荡,蹿了一条又一条的巷子。

白浩实在料想不到家中真有个白影子,虽然有白以楼在身边他还是感觉有些头皮发麻,他看了看白以楼询问那是什么东西,然而白以楼却摇了摇头,表示他自己也不知晓。

刚走完一条巷子往另一条巷子走去,白以楼却突然停下了脚步,白浩抬头去望他无声询问怎么了,白以楼却指了指巷子里的一户人家院,白浩顺着他所指的地方看去,便瞧见两个中年男人蹲在这户人家的阶梯上,正瞅着前方飘荡的白影。

白浩与白以楼对视一眼,悄悄走到两人身后去打算看他们搞什么鬼。

等白影走远了些,其中一人开口道:“大哥,你说的就是那东西?感觉怪鬼气森森的,我们不会被它弄死吧,听说前不久这东西就把一个老头子推进厕所淹死了,咱们会不会也中招啊。”

“放屁!”另一个声音粗嘎的男人低吼道:“这就是一团财气,不会攻击人,我告诉你,过会儿咱们追它的时候你可别给我掉链子,它要是敢回头,你就大声吓唬它,你要是怕它,它肯定就弄死你了,知道了不。”

那人两股战战地说:“说来说去它还是会弄死人啊,要不然咱们还是走吧,这万一不是财气而是个真鬼,咱们可就真白搭了。”

“你个怂包!”粗嘎声音的汉子骂道:“要滚你自己滚,我弄到手了你可别来跟老子叫穷,老子一个子都不会给你!”说完他率先跑了出去,那被留下的人无法,只得跟着那人的身后一通小跑。

白浩侧过头去看着白以楼问:“他们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,这不是个鬼,是团财气?财气是什么。”

白以楼此时已露出了然的神情,说:“财气,许是白家老祖宗埋在后院中的金银,财气太过旺盛且年代久远之后就会形成这种白影,或是人,或是白色的牛马,形态各有不一,怪不得方才我并未感知到有何怪异。”

白浩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,又问:“要是财气的话,他们两个是准备将这玩意怎么着,难道揪住这东西就能发财吗。”

白以楼说:“是,也不尽然,得追着它一直跑,直到它消失不见,而它消失的地方就是掩埋财宝的地方。”

白浩诧异道:“我擦,那么神奇,这东西不是在咱们家么,看来咱们直接去守株待兔就可以了。”

“嗯。”白以楼宠溺地捏了捏白浩的脸,说:“你倒是越来越精了,我们回去守着就好,等他们将它追回来再挖。”

于是两人携手乐滋滋的回了宅子,只等着财气回家来。

两人在后院等了半个多小时,正当白浩等得不耐烦了想出去看看的时候,一道白影忽地穿过后院的门迅速的冲进后院,一下子在一颗桃树下消失了。

白浩被这突如其来的东西吓了一跳,随后便是事情得已证实的开心,他哈哈笑道:“那两个人估计得气死,不过为了保险起见,我觉得有必要让让他们忘记这家伙是咱们家的,不然我怕他们对家里人动小脑筋。”

白以楼点头,说:“我这就去处理。”

说完他便消失在了原地,小片刻后回来开始以鬼力探到桃树低下,竟然挖出了一个浇筑了铁水的木匣子,两人打开一看,里面竟然全是真金白银,还有许多的玛瑙玉石打造的各种饰品以及项链。

这下可算是将白浩惊呆了,突然挖出这么多宝贝,简直有种做梦般的感觉,好像瞬间就成为了暴发户。

他盘点了一下,光是玛瑙玉石便有上百件,且让白以楼辨别了,都是上好的质地,这下两人算是发达了。

真是前人栽树,后人乘凉啊。

第二日一早,一家人齐聚一堂,白浩便让白以楼将这箱珍宝抬了上来,其余四人也是跟白浩的反应一样,目瞪口呆。

经过这一事后,白浩简直把白以楼夸上了天,说其如何如何厉害,如何如何能干才阻止了外人将这批财宝偷走云云,白奶奶虽不做评论,却也渐渐开始对这个孙婿改观,到得最后,也认了这孙婿。

......

虽不是天定的缘分,然,与你经历了诸多世事,沧桑了无数年华,叫我如何还能离得开你——白以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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